阳刚美与阴柔美的完美结合一以《诗经.卫风.伯兮》为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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阳刚美与阴柔美的完美结合 ——《诗经.卫风.伯兮》解析

【摘 要】《诗经.卫风.伯兮》很多人理解为爱情诗,但笔者发现这首诗歌更多的是表现女子在面对战争时的态度,既有对战士丈夫思念的阴柔之美,又有为英雄丈夫自豪的阳刚之美,可谓是阳刚美与阴柔美的完美结合。

【关键词】阳刚 阴柔 结合 解析

《诗经》是中国诗史的光辉起点,当时反复的政权争夺使古代社会长期存在着战争的生活局面,所以有许多写妻子怀念从军的丈夫的诗。诗歌通常包含两方面的内容:为丈夫而骄傲——这骄傲来自国家、来自群体的奖勉,所以要敢于面对现实,承担责任,有男人般的阳刚之气;思念丈夫并为之担忧——这种情绪来自个人的内心,来自于最真实的感觉,心灵深处永远无法磨灭的隐痛,这使得女人的特点尽情展露,具备本色的阴柔之美。《伯兮》就是典型的阳刚美与阴柔美的完美结合诗篇。

伯兮朅兮,邦之桀兮。伯也执殳,为王前驱。 自伯之东,首如飞蓬。岂无膏沐?谁适为容! 其雨其雨,杲杲出日。愿言思伯,甘心首疾。 焉得谖草?言树之背。愿言思伯,使我心痗。

“伯兮朅兮,邦之桀兮。伯也执殳,为王前驱。”一开篇是一个女子用自豪的口吻在描述她的丈夫。“伯”本是兄弟间排行的老大,这里转用为妻子对丈夫的称呼 “大哥”,口气中带着亲切感。现代的歌谣还常见这种情形,如“妹妹我坐船头,哥哥你岸上走”。这位丈夫为什么值得骄傲呢?一是他的外表,长得英武伟岸,二是他的内在美,是一国中的豪杰,非常勇敢,执殳充当了君王的先锋,身先士卒。而骄傲的根本,恐怕主要是在后一点上。自古以来,我们都崇拜英雄,尤其是战争中的英雄。假如“伯”虽然长得高大英武,在战争发生时却畏缩不前,妻子就没什么可以夸耀的了。由于当时女人是不可以上战场的,所以女人就借着夸耀丈夫把自己对国家的热爱、对英雄的崇拜表现淋漓尽致,充分体现了阳刚之美。

“自伯之东,首如飞蓬。岂无膏沐?谁适为容!”转入第二章,写自从丈夫出征,关于离别,古人有很多名句,如“悲莫悲兮伤别离”“黯然销魂者,唯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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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已矣”等。别离分为生离和死别,这两种都使人刻骨铭心,但生离是与时俱增的痛,死别是永远的痛。我们的主人公就面临这两种别离,丈夫外出打仗即是生离,但古来征战几人回,这一次生离可能就是永远的死别。正是此时的生离死别的忧虑,紧接着袭上心来的便是刻骨的相思。诗中列举四事来说明相思之切:

第一事:“自伯之东,首如飞蓬。”——自从丈夫东征之后,妻子在家就不再打扮自己,任由头发零乱得像一蓬草。头发是女性身体上最富装饰性的部分,中国妇女的发式,形形色色、五花八门、谁也难以说清它究竟有多少种类。远古的披发,汉代妇女的“倭堕髻”,北朝妇女的“十字髻”,唐代妇女的“灵蛇髻”,宋代妇女的“朝天髻”等等,都是颇为流行的发式;现代仅烫发就有离子烫、陶瓷烫、螺旋烫、麦穗烫等。因此,相思表现在头发上便成为中国古代情诗最典型的表达方法,如“自君之出矣,明镜暗不治”(徐幹《室思》),“终日恹恹倦梳裹”(柳永《定风波》)“起来慵自梳头”(李清照《凤凰台上忆吹箫》)等等。士为知己者死,女为悦己者容。这是以对女性的美丽的暂时性的毁坏来表明她对异性的封闭,也表明她对丈夫的忠贞。作为军人的妻子,这种举动还有进一步的意味。在古代,妇女是不能上战场的,因此妻子对从军丈夫的忠贞,也间接表现了对于国家的忠贞——这就不仅是个人行为,也是群体——国家的要求。假定一个军人在前方冒着生命危险打仗,他的妻子却在后方整天打扮得花枝招展,走东家串西家,哪怕并无不轨之举,他能够安心吗?这不仅对家庭危险,对国家也极为不利。所以,社会尤其需要鼓励军人的妻子对其丈夫表现彻底的忠贞。杜甫的《新婚别》写新娘对从军丈夫表示“罗襦不复施”,还要“当君洗红妆”,与本诗一脉相承。第二事即第三章的比喻 “其雨其雨!杲杲出日” 盼望下雨,心中不断地祈祷:“下雨吧,下雨吧”,却偏偏又出太阳。天不如愿像现实不如愿一样,以此来比喻盼望丈夫回家却偏偏不能如愿的心情。第三事即“甘心首疾”句,时时刻刻思念丈夫,即使想得头痛欲裂,也心甘情愿陷入思念之中,如扑火的飞蛾一样享受这番思念的痛苦与美丽。第四事即“焉得谖草”句,人说谖草能令人忘忧,我想找来解忧,可是世上到哪里找能让我忘忧的谖草!言外之意,这段相思是不可能排解的。四事层层相递刻画出这位女子的相思情怀,女性由于思念所体现的小女人的阴柔之美达到顶点。

诗中的女主人公很“深明大义”,她对丈夫能“为王前驱”很感骄傲,但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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久的期盼一次次落空仍然给她带来巨大的痛苦。对于古代妇女来说,生活的全部内容、幸福的唯一来源就是家庭;家庭破坏了,她们的人生也就彻底破坏了。而等待从军的丈夫,这与一般的别离相思是不同的,其背后有很深的忧惧——死别。潘岳《寡妇赋》用本诗为典故:“彼诗人之攸叹兮,徒愿言而心疼„„荣华晔其始茂兮,良人忽已指背。”就揭示了诗中没有正面写出,而又确实恐怕丈夫最终不能归来的忧惧,因为她们的怀念不是一般的怀念,那永远是充满不安和忧虑的,因为很有可能这一别便是永别,这就是第三、四两章所描写的女主人公的期待、失望与难以排遣的痛苦。她甚至希望自己能够“忘忧”,因为这“忧”已经使她不堪重负,但这种感情正如李清照所说:才下眉头,却上心头。

诗必须有真实的感情,否则不能打动人。拿《伯兮》来说,如果两部分只写其一,一味写那位妻子为丈夫的报效国家而自豪,那会让人觉得不自然——至少是不近人情;反过来,如果一味写妻子对丈夫的盼待,乃至发展到对战争的厌恶,却又不符合当时社会的要求,不符道理。所以最后它成为我们读到的这个样子:对亲人的强烈感情经过责任感的梳理而变得柔婉,有很深的痛苦与哀愁,但并没有激烈的怨愤。既有阳刚的豪迈之情,又有阴柔的小女子刻骨的思念之意,是阳刚美与阴柔美的完美结合。

全诗忧伤美丽,感人至深。它所表达的那种深刻的思念之情,及结尾处这种感情的升华,影响了数千年乃至今天的文人骚客,由于本诗所涉及的那种社会背景在中国历史上是长期存在的,所以它的感情表现也就成为后世同类型诗歌的典范。 参考文献:

⑴周振甫,《诗经译注》,中华书局,2002-7-1

⑵张玉书、邵先锋,《徐干集校注》,中国文联出版社,2001-1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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